从前你对我言听计从,乖巧温顺,却没有今日叫我欢喜。”
陆清宁一口气闷在胸腔,猛地咳了起来,宋知意手忙脚乱替她拍背,不多时,便有一只宽大的手掌落下,宋知意努了努嘴,退到旁边。
陆清宁咳得顾不上,余光瞥见他的披风,又是一阵恶寒。
她总是看错了周衍之的性情,原以为冷言冷语几通讥讽,他便会顾及着自尊,不肯上门。
谁知不过一夜,竟又巴巴的凑了过来。
宋知意也逃了。
叛徒。
肺腑进了凉气,又干又涩,刀子一样划着血肉。
“周衍之,你恐怕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她捂着胸口,目光灼灼。
“那你慢慢说,我总会听得明白。”他阴着眸光,将心绪掩下。
“落胎后,大夫说我日后恐难有子。你如今是大魏最炙手可热的皇子,你日后的皇子妃,定然要身世清白,体格稳健,决计不可能是我。”她最清楚内情,由自己说出来,虽难受些,却愈发明白。
早断,便早能脱离那摊烂泥。
“你怎知不可能是你?!”周衍之摩挲着左手的纱布,眼皮微垂,遮住心思。
“你便是想霸着我,做你的侧室!”
“我从未想过让你做侧室。”一个激烈,一个平和,两人对视着,能听见风带起雪粒的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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