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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宾曾文连连摇头,周衍之走到曾宾面前,那人让开,周衍之翻身越上马去,又指了指马车,道,“我去跑一圈,你们回府吧。”
自顾德海死后,周衍之虽没有明说,心里到底是有芥蒂的。
两人之间的密谋,除去曾文曾宾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到死,顾德海身上背负的都是叛主的臭名。
他骑着马奔到城郊,将胸内的闷气吐了些许,又慢慢打马往回走。
脑子里不断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外祖父跟他说,魏帝似乎身子有疾,素日里看不出异样,近身的太医嘴很严,一个字也不会透露。
外祖父探查过,连药渣也没得到。
愈是周密,说明魏帝的病情愈是复杂。
周衍之摩挲着缰绳,抬头,望见门上两字。
金丝楠木匾额上面,是前朝御笔亲题的两个“袁府”朱漆大字,经历了岁月的波折,如今就像府里的老人一般,显示着苍老遒劲之感。
他没叩门,直接骑马转了头。
袁鸿光说,有一门亲事,对他来说不光是极有助力,而且也是袁皇后生前的意愿。
袁皇后尚在闺阁之时,有个亲密的好友,两人曾戏言,若是有孩子,同性则结成兄弟姐妹,异性可缔结姻亲。
如今那个姑娘,正奉了母亲的遗愿,赶往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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