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妆上了车,马一跑,凉风袭来,着实舒爽。
她让车夫沿着城区不停地兜转,走到人流密集的地方,便稍稍放缓速度,如此几个来回,颠的她骨头都有些散架。
宅院周遭并未看见举止怪异的人,商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多数都是城郊挑担的小商小贩,等日头落了,便会自行离去。
她终究不放心,索性在荆州最大的客栈落了脚,等过几日查看清楚后,再出手将宅院卖掉。
傍晚的风清凉黏湿,顾妆妆在大堂用完饭,便看见窗牖边缘三三两两的人围聚在一起,议论当朝局势。
“今年的秋闱必然受到影响,谁知道能不能按时开考,嗨,这事闹的,真叫人糟心...”说话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上黯淡无光。
“不能够吧,”有人接话,话音刚落,便听到嘁嘁喳喳的驳斥声,“怎么不能够,晋王是皇上的亲弟,当年..”
他看了看四周,又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当年也是先皇属意的太子人选,眼下圣上那身子..能不能人事还不一定,若是没有子嗣,你们说,谁会是最终受益者?”
“啧啧..听说平南侯跟晋王互不相让,依照平南侯的意思,是想让皇后从宗嗣中过继一个孩子作为立储人选..”
“那肯定不行,晋王好容易窥到机会,怎会由着平南侯和皇后胡来...”
“天下要乱啊!听闻北魏西伐,捷报频传,西辽疆土被大面积蚕食,哎,当初咱们南楚,可是雄踞天下,只可惜,后来被逼藏于长江以南,屈居一隅之地,委实可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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