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搞得嗓音嘶哑,气力全无,尽兴之后,又在浴桶中同浴梳洗,少不得还要一通冲动。
细细想来,果真是纵情/声/色,浑然忘我,她扬起下巴打量镜中人,腮红雪肤,一双明眸灿灿生辉,唇角的笑意仿佛隔着镜面要满溢出来。
顾妆妆有些惊愕,这不就是画眉提起她的邻居哥哥,明月楼掌柜见到分红,赵妙彤说起她的竹马的样子吗?!
更甚者说,有些像极府中养的那条大黄狗,看见肉包子摇尾流哈拉的谄媚德行啊!
她拍了拍脸颊,惊诧之下,又有些惶恐,这还是那个视财如命的人吗?不对劲,极其不对劲。
顾妆妆觉得自己大约中了邪,这几日没有一刻想过银子,票子,满脑子都是宋延年吃了什么,几时归府,回来的时候又给自己带了什么新鲜玩意,她就像个二傻子一样,美滋滋的等着,一切与宋延年有关的事情。
哪里还有正经生意人的样子。
这非常不好,她直起身子,挺了挺肩膀,忽然充满了危机感。
画眉篦完头发,松松软软的撒开,见顾妆妆一时狂喜,一时悲苦,间或捶胸顿足懊恼万分,她很是不解,遂试探着问,“夫人,公子马上回来了,你是高兴坏了吗?”
要回来了吗?
顾妆妆扭过头,画眉手里还捏着新找出的蚕丝寝衣,又薄又软,通体光滑可见内里,两侧绣着喜庆的芍药,她有些愁苦,甚至觉得自己毫无进取心,就像攀附在墙壁苟且生存的地锦一样。
“画眉,我...像不像大黄?”她指着自己的脸,无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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