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淌下,一直没入衣领,他横起胳膊胡乱擦了把。
曾宾惊诧,抬头见他两眼发红,忍不住开口问,“公子这是...”
宋延年坐下,将花雕酒猛地拍到案上,声音嘶哑,“是不是当年的药有问题,让她没了记忆,也没了喜欢人的能力。”
曾宾哑口,当年旧事历历在目。
金陵通判陆崇简遭楚帝灭门,陆崇简在殊死抵抗中,将陆清宁推出包围,那夜月色如水,陆清宁跌跌撞撞奔向紫云观。
却不防亲眼目睹了一场以假换真的戏码,她就站在柱子后面,看着他蹲在地上检查“宋延年”的呼吸,惊魂未定之下又遭重创,两人对视着,就像从未认识那般。
那一刻,宋延年手脚冰凉。
手下人原是想杀她灭口,却被宋延年极力保全下来,只是为了防止他分心以及潜伏的安全,之后的处理,宋延年一无所知。
两人再次相遇,可谓机缘巧合。
三弟带回府的姑娘,竟是他朝思暮想的妙人,若不是多看了一眼,恐悔之晚矣。
自此之后步步经营,便是联络点,也顺理成章改到了顾府。
当时喂服的药,是北魏名医所制,可清除过往记忆,效果极佳。
“我瞧着夫人待您挑不出差错,公子缘何生出此等疑虑?”
“呵!”宋延年撑着额头,微微揉了揉,摆手道,“她只是需要一个夫君,并非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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