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搓着手指,吩咐道,“秘密买断收拢临安城所有朝报,她喜欢诋毁,便遂了她的愿。”
“公子的意思是?”曾宾皱着眉头,侧身看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冯兰可以让花银子让朝报老板诋毁她人,那么他们也可以反其道行之。
“不,根烂掉,花才不会长久。”宋延年蹙眉,摩挲着案上的花枝,轻轻一揉,“冯鹤鸣养的娇贵外室,也该派上用场了。还有李县令女儿的未婚夫,冯兰喜欢,送她。”
细长的花枝弯成直角,褐色外皮绷到极致。
曾宾嗓子跟着拉紧,试探着问道,“如此,冯鹤鸣会不会与我们彻底翻脸?”
毕竟冯鹤鸣之于他们,还有用处,拔了根,意味着要舍弃这条枝丫。
“他知道该怎么做...”
冯兰在外嚣张跋扈,仗的是冯鹤鸣的势力,若要让她偃旗息鼓,一蹶不振,那么必须从冯鹤鸣身上下手。
而冯鹤鸣着眼长久利益,也定然不会因着冯兰任性,不顾全局。
曾宾点头,道,“明白了,公子!”
宋延年低头,捡起帕子擦了擦手,又举到鼻间,轻嗅,余光扫向屋外的海棠树,不禁笑道,“身后箱匣里是我昨晚的夜行衣,运走销毁,再去给夫人买个一模一样的放回去。”
澄碧当空,纤云不染。日头悬在正上方,明晃晃的炙烤着庭院。
宋延年出门,去偏房,没寻到顾妆妆,便去了宋夫人院子,甫一进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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