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我送你回去。”
“那我们走吧。”
隔不多时,温廉将她送到柳府的不远处,走得热汗淋漓,心速加快,本高高兴兴的,就听到厅中的叫骂声。
虽说是教导,何时起,他说话说的确是那么的难听。
什么叫搞死他?
什么叫把他弄了,都没有好日子过。
怕不是得了迫害症,怎么,当初那些人扒他,他却觉得人家好,缺人家不可,劝都劝不了,口水说干了都没有用,一句话落下
,让别吵他,如今到了自己家,就是害他,让他不好过。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柳闻烟笑了笑,静静的看了她们一眼,便将打包好的吃食送到厨房,绕过他们回房,关上门来,靠门缓缓而落,
真是可笑。
可笑至极。
柳闻烟连续几日粥饭不食,任她们喊吃饭,只说在外食过,匆匆打发。心中郁郁,无处发泄,只得在那无声呐喊,奋笔疾书,写满一整箱纸蜻蜓,喝水间,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脸色一片苍白。
只好去厨房拿个碗,夹些菜,躲入房间,柳闻烟吃了饭儿,洗了碗,在园中的秋千上打了个幌儿,接着回到屋里直睡到日西。
听到屋外敲门声,她翻个身,装作没有听见。
门外柳母见此,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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