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菜似的,与当年的红花格外相似。
正因为爹不疼娘不爱,所以她家才愿意为了多几两银子的聘金把闺女嫁给痦子,谁成想痦子自个儿反倒不愿意了。
相比于瘦到只剩下骨头架子的那个姑娘,痦子还是中意荷花。
听到周遭谣言越传越离谱,痦子总觉得自己跟荷花能成,然而就在他做着婆娘孩子热炕头的美梦之际,却被王宝根的拒绝打了个措手不及。
痦子不愿意白白放弃,还没等爹娘发话,他便闯了进去:“爹,娘,你们不能不管呐,俺就想把荷花给娶到手。”
痦子娘看见儿子猴急的样子,笑骂:“你这个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小畜生!”
骂归骂,她总不能忍心儿子打光棍,转过头照旧与当家的商量该如何说服王宝根两口子。
痦子爹说道:“等晚上我去她家走一遭,她爹总不能把我赶出去。”
等到晚间,他果然提着一包茶叶往荷花家中去了。
这包茶叶还是他拿粮食同织女镇的乡民换的。
王宝根看见痦子他爹站在门外头,冷着脸让他进门。
谣言越来越离谱仿佛当真有那么一回事,如果再让人瞧见他们两家在接触,王宝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喽。
痦子爹扯出笑容:“老弟,我来你家坐坐。”
他比王宝根年长十来岁,叫声老弟也是应当的。
王宝根照旧黑脸:“我可不敢与你家往来,免得再传出些有的没的。”
痦子爹却不恼:“外头人净瞎嚼舌头,我前天才听见外头那些传言,心里琢磨着家里的小子皮糙肉厚被说几句不碍事,荷花这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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