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不必怕的。”
她应当语气再恭敬些的,但不知为何,本能地就用了这样轻松的口吻。
沈希这场病来势汹汹,连服了几日的药才彻底好转。
等到她彻底病愈时,已经到了清明。
今年是萧渡玄即位后的第一年,依照旧例是要到太庙祭祖的。
太庙在皇城的东南,距离宫阁有些距离,须乘车过去,皇帝的仪仗绵延数里,然任谁也想不到,皇帝的銮驾中是怎样的旖旎春光。
沈希的眼眸被蒙上了。
她惧怕得厉害,额前尽是热汗,将发丝都给浸湿了。
车驾外全都是人,有她的父亲沈庆臣,有她的未婚夫婿萧言,还有无数衣着庄重的朝臣。
众人都在肃穆地行进着。
唯有她被深色的绸带蒙上双眼、束缚手腕,靠坐在男人的怀里喘息着。
强烈的羞耻感拢在心头,来回地冲撞沈希紧绷的心弦,她的额前尽是热汗,发丝也被濡湿了,紧紧地贴在脸庞和颈侧。
萧渡玄揉了揉沈希的耳垂,声音低哑,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别怕。”
她怎么能不怕?
沈希的身躯禁不住地颤抖,但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手腕被男人的手给扣住了。
修长的指节慢慢探进,抵入她的掌心缓缓地研磨,最终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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