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拔出塞子,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容器里往外流。
旷工几天的大脑重新开始工作,我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头又晕起来。
顾闻峥闷哼一声,眉头微皱双眼紧闭,看样子还没有醒。
我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落在别的地方。
那果核肿起来凸在外面无法复原,果肉上好几处被咬破了皮,随处可见我的牙印。
我心虚得眼神飘忽起来,又触及那沿着腰身往后蔓延的指印。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片段。
我把头埋在顾闻峥脖颈间又亲又蹭,最后以他提出尾巴放在里面再嘬着奶为条件,我才肯乖乖睡觉。
其厚颜无耻程度让现在清醒过来的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靠,方沂安你好不要脸。
除此之外,前两天的事我只能想起零星半点,有个模糊的印象,再具体的细节怎么也想不起来。
总结来说,我大脑的pu好像烧坏了,只剩下一个念头:爽,很爽。
*
【顾总的工作笔记-节选35】
易感期的方沂安怎么会这么可爱。
……
到底是什么给了方沂安我是ea的错觉?
他是粘豆包成精吧,外软内黑,就知道靠撒娇来逃避问题。
算了,等方沂安易感期结束再说。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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