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确定了一整套的福寿图,上面老头、寿桃和光屁股小孩最多,看着也最喜庆,拿齐齐的话说,那是“艺术美感和文化内涵都有了”。
20多天,徐北乔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将手里的资料打散又重新组合,渐渐地,三幅有人有松有山有水福寿图完成了,手下的这个,也描绘到了尾声。徐北乔搓了搓脸,当然,光是画了这些还不够。
天色渐晚,刘铮敲敲徐北乔的玻璃门,笑着送进来茶点和咖啡。放在桌上,没打扰正在描金的徐北乔,在已经完成的三幅画前看了好一会儿。
“还不走?”徐北乔画完了最后一笔,放下,抖了抖手,动了动肩。
刘铮转头,双手托起徐北乔刚刚完成的最后一幅挂在墙上,“丰毅真幸运。”
徐北乔拿了毛巾擦手的动作顿了顿,一笑,“是我幸运。以前,下功夫画了这些,若是李靖的父母能看上一眼,我就已经知足了。现在我不但要画,还会大大方方地送到家里,老爷子再不济也会收下,我还求什么?”
刘铮看向徐北乔的眼神玩味,“看来李靖真的已经是过去式了。”
“是啊!”徐北乔叹气,“虽然想起来还是会不愉快。”
“这几个月,你的变化很大。”刘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