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张扬的时候,他喜欢,脆弱倔强的时候,他也喜欢。丰毅心情愉快地吃着早餐。别说“桥”设计发展得很好,就算他一无所有,再不济也还有他丰毅,没了丰氏也有属于丰毅的投资公司。以前得事情不堪回首,但站在原地看看未来,还真是一片大好得光明前景。
徐北乔就在丰毅的一片好心情中吃完了早餐,收拾了公文包,上了车。在车子停到“桥”设计所在的大厦门前,丰毅忽然说,“看,那个理论还是很有效的。”
“什么?”徐北乔手搭在门把手上转头。
丰毅捞过徐北乔的脖颈嘴对嘴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以后有什么分歧,我们就床上解决。”
徐北乔睁大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才瞪了丰毅一眼开门下车,丰毅看着徐北乔走进大厦,才笑着踩下油门开出去,一时间心满意足。
十一二岁的时候觉得二十岁就是了不起的大人了;十七八岁时又觉得三十岁就是人到中年。现在自己离30岁没差几个月,自己都觉得自己还年轻得很,身体怎么就觉得疲乏了呢?徐北乔靠在工作室的软榻上,手里拿着铅笔,面前摆着画纸,一只手还抓来软垫塞进自己的后腰,这就是彻夜纵欲的后果。
闲闲地画了几笔,就听手机铃声响,徐北乔望了望放在远处绘图桌上的手机,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起身。不是不盼望中途手机没了声音,但那铃声就是异常执着。
“喂?”徐北乔看到了来电显示上跳跃的“齐齐”二字就知道,一时半会儿自己时做不了别的事情了,回身又在软榻上靠着,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哥,做什么呢?”齐齐的声音永远充满着兴奋。
徐北乔一叹,“没有你的好命,只好自己养自己了,在工作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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