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毅一愣,看向客卧房门的眼神更加柔和。
隔了一道门,但烦恼的程度却没什么两样。
徐北乔躺在床上,旁边是胡乱扔着的外套,好像从客厅逃离般冲进卧室之后,就是这副模样。
第一个想法是还是提出离婚干净了事,但紧接着就被自己否决了。丰毅的态度和手段,怎么可能容忍?不等到合同到期,自己是没有理由的。
第二个想法是想方设法离丰毅远一点,离得远了,心就平静了,不会再患得患失、左右挣扎,也不用再看着丰毅发红的眼睛心疼,不管那是因为怒气还是伤心。
然后……心就真的开始了疼,为丰毅遍寻无门的沮丧和暴躁,为自己心中丰毅的身影依然牢固。人被逼急了,喊叫出来的都是连自己都不曾想到的真心话。不明白他的选择,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不知道费明在他的心中有多深刻……
徐北乔承认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那“怕”,就生生摆在那里,和费明俊美的微笑一样,深刻难忘。
徐北乔叹了口气,理智上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道垮得过的坎,谁的感情生活没有过去?谁心里不是沟沟壑壑?但感情上,却又觉得那沟壑简直是深渊,站在边上向下看,深不见底之中又会演绎出无数种可能。随便一个理由都能将自己和丰毅的甜蜜变成过眼云烟,太不可靠。
徐北乔搓了搓脸,坐起身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就像最初和李靖分开的时候,每一个笑容后面都是哭泣的脸,每一天正常的生活都在咬着牙,日子不是过不去。
振作了一下精神,徐北乔打开房门,毕竟浴室是要用的,水是要喝的,再想躲,也不可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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