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毅站在厨房,顿时连给自己做个三明治的心情都没有了。心想,丰琪说得真对。这比打自己一拳还让人难受,不是冷暴力,是什么?
不过,从第二天开始,就算丰毅想被徐北乔“家暴”,机会都少得可怜。
丰毅早期晨练,看不到徐北乔;晨练回转,做了早餐,还是看不见徐北乔。等他忍不住敲敲客卧的门,却得不到一丝回应,推门一看,房间收拾得很整齐,人已经不见了。
为了徐北乔的那句“不自在”,丰毅忍了一天没打电话。等晚上回来,在玄关看见了徐北乔的鞋,丰毅心就是一跳。进了房,除了客厅还留着暖暖的一抹灯光,看不到人。
丰毅敲敲客卧的门,“北乔?”
一会儿,徐北乔打开房门,询问地看着他。丰毅又问,“我带回来些卤味,出来尝尝?”
徐北乔笑了笑,“谢谢你,我刚吃过,就不吃了。”
丰毅被他嘴角疏远的笑容刺痛了眼,还是耐心地说,“没多少的,出来坐坐吧!我们一起吃。”
徐北乔眼神闪烁,瞥了丰毅一眼便垂下头,“我吃不下了。我还有个电话要打。”
“好吧!”丰毅的声音好像叹息,“我放冰箱里,你想吃就自己吃,我回房间了。”说完,勉强笑着转身,然后就听见房门在自己身后关上的声音。
此后,和徐北乔共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徐北乔有意将两人的时间错开,从一早上就看不见人。丰毅到丰氏百货,徐北乔到自己的工作室,两个地方挨得很近,却偏偏难以同路。好像最近又接了什么case,徐北乔从早忙到晚。就算晚上按时回来,也往往是“在外面吃过了”,“想休息”。毫不回避的龟缩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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