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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教授评价自己是“最矛盾、最敏感的笔”。不管是颜色的搭配、材料的选用,还是格局的设计、采光的利用,总是在违和感中寻找和谐。李靖也说过,自己的家装非一般人能够理解,但好在工装能够跟主流妥协。
徐北乔摸着隐藏着电视框架的金属梁,酸涩地笑了,迷藏,还真的卖了个好价钱。那第一桶金为的是李靖的事业,现在,李靖活生生地从自己的生命中剥离,自己就像是明知道癌变的部分要切除,却仍旧忍受不了那痛楚。
徐北乔坐上沙发,丰毅也好,这段婚姻也好,应该就是自己寻找的麻药吧!人在痛的时候,真的不能奢望一抬眼就能看到明媚晴朗的天空,只要不再痛就好了,只要在拼命保卫着尊严的时候,不再痛就好了。
至于荣熙,徐北乔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态。明知道她的盛气凌人只是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但偏要跟这根稻草过不去。罪魁祸首是李靖,却下意识地认为丑恶阴险的都是旁人。荣熙……既然居高临下地邀请自己参加他们的婚礼,那自己就不能以一副“下堂夫”的面孔出现。就像是张静好说的,出一口气也好。
出一口气也好……徐北乔靠在沙发上,疲惫地微闭眼睛,头脑中能有一天不想这些也好……累了,真的是太累了。
恍惚中听见门响,很快,徐北乔就捉回清醒的神智睁开眼睛,只见丰毅正靠着卧室门,看着自己。
徐北乔揉揉眼睛站起身,丰毅递过一副衣罩,“差点忘了,明天的衣服。”
“哦。”徐北乔机械地接过。
丰毅上下打量着徐北乔,“应该适合你。晚安!”
徐北乔点点头,“多谢!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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