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行道”里,只有阿岗,没有了阿凯。阿岗也不受同志圈的待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阿岗都是屈从于社会压力、自私自利的典型。既然结婚生孩子去了,那还到这个圈子里混什么?!又想当□,又想立牌坊?光想着自己倒霉,遇上个会变的拉拉,就没想过结婚、生孩子会给阿凯带来多大伤害?
齐齐从来不多说自己,但看他对负心、背叛深恶痛绝的态度就知道,怕也是经历过刻骨的痛。他斜眼看了看阿岗,抬手召来waiter,厌恶地指指,“让他到别处耍酒疯!”
waiter架着阿岗走了,四个人的卡位上又安静下来。徐北乔知道朋友们是想让自己开怀,但他也知道,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被抛弃的那个无疑是可怜的,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变得不可怜。
沉默了一阵,徐北乔说,“我把房子卖了。”
大家闻言惊讶。
徐北乔又说,“房子里的东西还在,你们要有看得上的就搬走。明天旧货公司就上门了。”
三人愣了片刻,就听齐齐“切”了一声,“那些晦气的破烂,谁要?”
“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刘铮附和着举杯。几人碰了碰杯子,喝了口酒,复又沉默。
良久,周正问道,“房子也卖了,你有什么打算?”
“跟我睡!”齐齐口无遮拦,“老子100平方米的豪宅,养得起你!”
徐北乔笑了,“我有地方去。”跟了金主就要有所收获,这是齐齐常常教育圈内小孩子的话。到了分别的时候,情啊爱啊都是假的,就算是得不到所爱的人,也要得到所爱的人的钱,不能一无所有、吃不饱穿不暖地悲痛逝去的恋情。这么想想,自己是不是也算合格呢?好歹还有一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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