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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止他会撒娇。
果不其然,他又眨了一下眼,快速的从沙发椅背上撑起身,因为动作太急,手掌还在沙发上滑了一下。
虞柠被他弄得笑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笑,还有些严肃的气氛瞬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凌望今喘了几口气,他的额头上冒着汗,“我刚才是不是很可怕?”
虞柠顿了顿,“……有一点。”
“我想起了我父亲的一些事情。”他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有点控制不住……抱歉。”
虞柠倒是有一点能够理解这种情绪的外泄,有时候有些点把她戳中了,她也会莫名的烦躁。
“是我说了什么戳中你了吗?”
“可能是。”他闭上眼又睁开,让我缓缓就行,“有时候我脑中会响起我父亲说话的声音。”
“你有看过医生吗?”虞柠坐直了身体,出现了幻听情况就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很多。
“算是看过吧,我父亲学的心理,我也算是耳濡目染一些?”他笑着抽纸擦拭自己额头上的汗,“我很清楚我的问题。”
讳疾忌医啊。
是因为父亲而对心理医生留下了心理阴影吗?
虞柠:“你必须去看医生。”
她加重了语气。
“一个开心理医院的人,去看心理医生,不是很奇怪吗?”他笑着牵住她的手小幅度地摇了摇。
“不要嬉皮笑脸的。”虞柠按住他的手,“这事很严重,你自己开医院的也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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