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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词终究不放心,隔日便对杨京霄道:“杨兄,我怕在此间流连久了,招来麻烦,明日还是去别处罢。”
杨京霄道:“怎么碧筠走了,你也要走?撇下我一个,冷冷清清的,怪没意思的。你莫不是要去寻她?”
晚词笑道:“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寻她做甚?”
杨京霄苦留不住,叹了声气,道:“我有位世兄在汾阳做知县,我写一封信,给你捏造个假身份,举荐你去他那里做师爷罢,如此我也放心些。”
晚词谢过他,次日带着书信行李,和绛月乘车离开浮山县,往汾阳去了。
却说冷碧筠来到京城,托人捎信,对薛御史说自己握有章衡的重大把柄,请他拨冗一见。薛御史日前吃了章衡的亏,正气忿不过,一听这话,可可地撞在心坎上,即命家人带冷碧筠过来。
冷碧筠走到厅上,向薛御史行过礼,便道:“大人可知章侍郎的得意门生范宣是个女子?”
第一百五十七章
行路难(上)
薛御史瞪大双眼,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道:“这怎么可能?”“千真万确,她不知为何离京,见在平阳府浮山县衙做师爷。民女日前去浮山县探望杨知县,与范宣有过肌肤之亲,她被民女发现是女儿身,便说她本名范荷,是范宣的妹子,真正的范宣早已去世。”薛御史想了想,还是觉得匪夷所思,道:“科场不是闹着玩的地方,若她果真是女子,如何蒙混得过?”冷碧筠捏着雪青绉纱汗巾,眼中流露出精明的光,曼声道:“嘉佑三十七年七月,章侍郎在保定府主持赈灾事宜,次年会试他又是考官之一,范宣不偏不倚中在他手上,大人您说是不是忒巧了?”
薛御史瞪大双眼,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道:“这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她不知为何离京,见在平阳府浮山县衙做师爷。民女日前去浮山县探望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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