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间做庙祝有多久了?”
“四年了。”
“你之前的庙祝现在何处?”
“那是贫道的师父,他日前染了风寒,现在房中休养,不能出来招待各位。”
章衡指了指晚词,道:“我这位朋友四年前在此处求得一签,解签的正是你师父,如今那些话都应验了,她想当面谢谢你师父,不知方便否?”
郑思礼见这光景,分明是要送钱,连声道:“方便,方便,几位这边请。”
晚词看看章衡,这厮谎话张口就来,眼也不眨,端的是一肚子坏水。章衡一提袍角,跟定郑思礼,跨过正殿后门,穿过一个小小的庭院,走到一间厢房门前。
郑思礼先进去说了一声,晚词和章衡方才走进去,屋里气味难闻,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躺在床上,齐胸盖着一床棉被,瘦得皮包骨头,露出骷髅之相。
他老眼昏花,神智不清,耳朵还有些聋。这行将就木的老庙祝就算八年前,也不是年轻力壮的汪如亭的对手。
如今更不可能远赴东昌卫,潜入指挥佥事府杀死尹洪山父子,日前再潜入潘府杀死潘逖。
晚词敷衍几句,留下一锭银子,正要和章衡出来,那老庙祝想起什么似的,睁大眼睛道:“您是八年前那位善信!承蒙您慷慨布施,小庙存留至今。贫道还记得您那支签,牡丹贫贱足称王,极盛遇虞未经久。凡事必需留后步,与奢宁俭乃爲躲。今年便是癸亥年,善信,您要小心啊!”
晚词一怔,知道他是把自己和别人记混了,点点头,道:“多谢道长提醒。”
两人走出来,章衡对那郑思礼道:“你师父病成这样,平日可有人来看望他?”
郑思礼摇了摇头,惨然道:“小庙本就冷清,他老人家又性子古怪,不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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