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密看了看章衡,接着道:“他们父子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要说和潘逖有何相似之处,便是他们死前都曾犯下人命官司。”
章衡道:“什么人命官司?”
刘密道:“他们死前一个月,将一个叫玉莲的女孩子掳到府上,没过几日便折腾死了。那女孩子父亲早逝,家里只有一个瘸腿的母亲,也不敢去告他们。此事便不了了之,连卷宗都没有。”
“岂有此理!”因尹洪山父子借势鲁王府,晚词一发愤恨,道:“这等说,他们父子死有余辜,杀了也好。”
“杀了也好……”刘密喃喃重复这话,心中一动,道:“我想这或许就是凶手杀他们的原因。”
章衡道:“可是如亭并不曾犯下人命官司,他虽有些风流,但绝不是尹洪山那种人。”
晚词直觉刘密的推测是对的,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背地里做的事,难道都告诉你不成?”
章衡见她向着刘密,质疑自己识人不明,便有些不高兴,道:“我与如亭自幼相识,常在一处玩耍,他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
晚词把嘴一撇,道:“那曹经略还不相信卢保会杀人呢,卢保是他的亲随,不比你和汪如亭亲近么?”
曹经略毕竟是个武夫,章衡自觉比他心细多了,这话却不好说出口,看了眼晚词,心中愈发郁闷。她总是向着刘密,似乎对他有种别样的信任,过去也就罢了,如今自己和她才是一条船上的,她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
刘密看章衡郁闷的神情,忍住浮上嘴角的笑意,道:“汪如亭是我们所知的第一个,有些特殊也未可知,但尹洪山父子和潘逖,我想正是因为他们的恶行,让凶手起了杀心。”
这话章衡也是赞同的,点头想了想,道:“潘氏与玉莲的事让凶手如此愤怒,凶手多半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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