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密一脸正色道:“她救你,是为了公道,也是为了孙小姐。”
常云间想了想,心中顿悟,对晚词油然生出一股敬意,道:“商英兄这番胸襟,着实令我羞愧。”
旁边一桌人正在议论家荃杀人嫁祸之事,一个道:“当初他来国子监,我便看他獐头鼠目,不像好人,果真如此!”
另一个道:“这等贱民最是可恶,要不是当初行什么新法,国子监的门槛他都摸不着!”
其他人纷纷点头,深感新法之弊,贻害至今。
章衡看着他们,想说点什么,又知只是徒劳,却听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邢岩兄,你这么会看相,待在国子监屈才了,不如去城隍庙摆摊算命罢!”
晚词走进来,又道:“贾少爷,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没有你口中的贱民辛勤劳作,你等着喝西北风罢!”
被她指名道姓,冷嘲热讽的两人满脸涨红,又深知她嘴皮子厉害,说不过,也不敢动手,唯有忍气吞声而也已。
晚词走到章衡身边坐下,文竹给她端来一份饭菜,拿出一副手帕包着的银箸放好。
常云间忙不迭道:“商英兄快人快语,真是大快人心!”
晚词对他翻了个白眼,刘密笑道:“你今日怎么来这里吃饭了?”
晚词道:“我和你们一样是国子监的学生,本就该来这里吃饭。”
厨子今日做了生炒肺,文竹知道晚词爱吃,便给她盛了一大碗。章衡闻着那味儿,眉头紧皱,忍了又忍,没说什么。
自此,晚词果真日日来蕴真斋吃饭。
原来赵公想着她勾栏也逛了,采花贼也抓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听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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