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惊堂木,惹来她一个白眼。
家荃转过头,看着廊下的晚词,道:“赵琴,你若是我这样的出身,不见得比我善良。”
晚词把放屁两个字生生憋了回去,杜侍郎听不下去道:“照你这么说,寒门子弟都要杀人才有出路了?这叫什么话!自古科举取士,为的就是给寒门子弟出人头地的机会,分明是你太贪心,想着借孙尚书的东风一飞冲天,才做出这种有辱儒林,骇人听闻的事!”
其他几位大人纷纷点头,家荃轻轻一笑,道:“出人头地?嘉佑二十年后,三公九卿中可有出身寒微者?”
没有,朝中要职皆被世家大族占据,连科举名次也在他们的掌控中。试图改变这一现状的吕大学士深受排挤,终究以变法失败收场。
堂上一片沉默,晚词悄悄看向章衡,他父亲当年也是新法支持者之一。
章衡无甚表情,听家荃交代了杀人经过,与自己推测的差不多。衙役取一副大枷枷了,押着走出大堂,又经过廊下。
章衡忽道:“你若再狠一点,把她的脸砸烂了,或许我们永远拿不住你。”
家荃站住脚,道:“死了也好,活着太累了。”目光一转,看住晚词,道:“赵琴,若不是你,或许我不会杀她。”
晚词一愣,道:“你杀人,与我何干?”
家荃道:“是你让我发现,不仅孙小姐无意于我,在孙尚书眼里,我也是可有可无的。得到希望,又失去希望的滋味会把人逼上绝路。”
晚词望着他走过去,心中悲凉渐生,他若知道自己是女子,生来便没有和他们争的权力,该作何感想?
刘密听了家荃的话,只觉得有些可笑,恐晚词在意,道:“商英,此事与你毫无干系,你莫要当真,他这样的人薄情寡义,冷酷自私,迟早要走上邪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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