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么会好呢?她不好,我又怎么好呢?”
章衡怔了怔,微笑道:“想不到你有这等胸襟。其实我看云间不像凶手,去年司业让我们帮忙搬书,他连一摞二十多斤重的书都提不起来。而凶手用的那把凤头斧有五六十斤重,要说是云间拿起来砍下人头,只怕有点牵强。”
晚词眼睛一亮,道:“那你怎么不告诉苏主事?”
章衡道:“告诉他也没用,这种推测不能作为证据。”
晚词失落地垂下眼睑,看着被两侧人家门前灯笼照亮的地面,道:“假若真的不是云间,那会是谁嫁祸给他呢?要布下这样一个局,此人必得知道他和孙小姐的事,知道他打绳结的习惯,当真是心细如发。”说到这里,不禁一怔。
章衡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和孙小姐书信来往,私下多半也有见面,要知道并不难,要模仿他打的绳结便更容易了。依我看,线索还在那具女尸身上,明日拿到验尸格目再说罢。”
晚词点点头,见他勒马不前,道:“你怎么不走了?”
章衡好笑道:“你看这是哪里?”
晚词抬头一看,偌大的门楼,原来不知不觉走到章府了,自己也笑了。
章衡道:“进去吃杯茶罢。”
晚词忽然想起孙府就在这附近,忙道:“不必麻烦了,告辞。”马上欠身一拱手,便匆匆往孙府去了。
姚尚书下午派人将孙小姐写给常云间的信送给了孙尚书,孙尚书不看则已,一看七窍生烟,再三忍耐,勾当了公事回府。
湘痕被叫到书房,见父亲朝服未换,脸色铁青坐在椅上,虽不知为何,也有些害怕,怯怯道:“爹爹这是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孙尚书拿起那一沓信,欲照脸摔过去,看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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