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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湘痕的闺房,那包花月阁的胭脂水粉上。念及此,晚词才发现这尸体的身段和湘痕十分相似,登时心吊了起来,喃喃道:“不是,一定不是。”
湘痕左腋窝下有一颗榆钱大小的痣,她见过几次,慌忙蹲下身,掀起尸体的衣袖,推至肩头,屏息看了一眼,并没有这样一颗痣,长舒了口气,心落回原处,犹似擂鼓一般。
章衡见这光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是某位与她极亲近的女子与这尸体身段相似了。
晚词定了定神,道:“我在绣雨从花月阁买的胭脂水粉上见过一模一样的结。”
章衡道:“绣雨是谁?”
晚词道:“我堂妹的贴身丫鬟。”
章衡心想连堂妹身边的人都下得去手,真不讲究,口中道:“如此说来,凶手有可能是花月阁的人。”
晚词仔细想了想,道:“他包东西的习惯很像药铺里的人,或许在药铺待过,你告诉刑部的人,让他们去查一查罢。”
章衡点点头,留下看着尸体,她骑马下山去了。
一路草木皆兵,似乎树影里,石壁后随时会蹿出凶手来。那凶手在晚词想来应是粗犷壮硕,面目狰狞的,她策马飞奔,不敢往四周多看。
这么回到城里,天色已晚,晚词衣衫叫冷汗又浸透了一层,不便去衙门,便回家让一个小厮去报案,又叮嘱道:“你跟他们一道去山上,看见章公子无恙再回来。”
小厮答应着去了。
赵公已经回府,晚词怕父亲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问这问那,做贼似地溜回琅嬛阁。
绣雨看见她,吓了一跳,道:“小姐,您怎么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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