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拿了只银色的打火机。
单单是家里有钱也就算了,偏生还长了那样一张英俊无匹、又有些散漫多情的脸。笑起来有种又邪又坏的感觉,却又让人舍不得责怪他。
哪怕他举止总是飞扬跋扈、有时候甚至无情得有些残忍。
可每次夹在女生中间路过他时。
只消和他少一对视,她心里的紧张就总会流火般不动声色的烧起来——
就像其他女孩子一样。
可闻知直到现在都不明白。
为什么上帝要如此偏爱这样一个,无比恶劣的人。
无论是在此之前,还是在此之后。都再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有穿过山海,将整个人抓牢的感觉。
只是,当现在再看到这张脸时。
闻知已经再也不会像像年少时那样脸红心跳,甚至害羞得低下头来了。
自从认清了这人皮囊下的恶劣。
她就已坚如磐石,心如死水。
连闻知自己都不敢相信,几年前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他可以不嫌弃她,不讨厌她。
甚至只是。
能多看她一眼。
—
八年前的夏天,和如今一样蝉鸣响彻,绿意汹涌。
闻知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时不时车窗外去看。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大都市,不免带了一些胆怯和紧张。双手一直攥放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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