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咳嗽声,当即明白傅涟的意思,便轻声推开门,示意邵明远进去。
傅涟此时并未入睡,月份大了之后他很少有过安稳的睡眠,沉隆的巨腹压迫着他已经十分脆弱的腰坠,只要躺得稍久一点就腰酸难耐,可要坐起来又累得很,只能垫高了身子半躺着,时不时变换姿势躺卧。
见邵明远进来,他忍不住心内讥讽,邵明远如此、许雁庭也是如此,只要与许凤庭有关的事,他们都可以奋不顾身。
当初京郊的宅子暴露了,他拖着颓败的身子连夜撤走,许雁庭本来与他同行,谁知送他走出了三天之后却不辞而别,只留下寥寥数字,说是不放心家人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