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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真他妈好笑。不是说不爱了吗,啊?!”李束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墙壁又踢又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脚又一次受到了撞击,疼痛感逐渐传递上来。
胸口像被人用锤子在一下下地不断敲打,他奋力地撕扯着领口,手上都勒出了道道红痕。扣子一粒粒滚落了下来,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