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衣帽间。在他“不小心”打开第二间房时,她扑通合上,搂着他脖子亲吻,那一瞬间他只看见了地毯上小山状的金条。
夜深时康晓京睡着,他起身逛了逛,悲催地发现,所有装门的房间,包括衣帽间,都关得好好的。
这头大肥羊,没有看起来那么好骗。
现下他好脾气地笑,“有啥好道歉的,我没事。”
“胡思然!你!”那女生又惊又气,脸色都涨红了,又狠狠瞪一眼康晓京。
“干什么?”康晓京长这么大,除了康羽阳,没被人瞪过,“这事跟你有关吗你老凑上来?”
眼看着女生的眼泪要掉下来,钱北平打圆场,又是免费又是赠品的。
康晓京哼一声往外走,被男生拉住,拉拉扯扯到走廊一边说话。
裴音本来还不太放心,后来又觉得自己操心太多。慢慢地退回来。
“喝点儿。”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裴音的脸,她一激灵,眼神防备,转头。
邢达翊站在灯下微笑,将一杯又粉又黄的酒递给她,“名儿太复杂,没记住,尝尝。”
裴音狐疑地撇他一眼,倒是喝了,“这颜色跟下了毒一样。”
艾薇儿说虽然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我是个好女孩。
裴音说虽然我不是个好女孩,但我不抽烟不喝酒不纹身。她惆怅地又喝了几口,这么苦,加的樱桃汁是没取核吗?
邢达翊看着她,他从小就觉得,裴音比较特别。拿康晓京来说,叽叽喳喳时还机灵一些,闭上嘴就能看出脑袋空空,他有三个弟弟,活着时一直都咋咋呼呼的,要是安静超过五分钟,一定是憋着坏闯祸。但是裴音是那种,不讲话就像油画中沉思的画像,他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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