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小穴,把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都清洗掉。然后是锁骨、奶子、腰腹、脊背、大腿、脚踝甚至每一根脚趾缝。
裴音惊悚万分,这种杀鸡拔毛的清洗方式,怎么都不像床上调情,不会还要给她灌肠吧?
还好祁修桓没这个癖好,他确保裴音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搓揉冲洗过后,用大浴巾裹住她,带回自己房间。
他们从没在他的房间里做过。
虽然裴叶和祁钧结婚后,这幢别墅重新装修翻新过,但是这间房间没有任何改变,保留着祁修桓从出生到近而立之年的所有痕迹。
门框上记录身高的刀刻线,从95公分逐年刻到187公分。柜子里亡母教他骑自行车的照片,相框边缘有长年累月摩挲的光滑印记。墙上挂着他幼年养的白色博美犬油画,描摹的是它老年时趴在草地晒太阳的样子。
裴叶教过裴音不要擅自去哥哥房间,因为里面都是他珍贵的东西,裴叶说。
这么多年,除了悄悄拿他避孕套那次,裴音从没私自进过。
祁修桓脱掉湿透的衣服,上床搂着裴音,幽幽地叹口气:“一天天的,能被你气死。”
裴音也叹气:“你是我哥哥,能不能让着一点儿我。”
祁修桓手捏她乳尖:“你见过哥哥干妹妹的?裴音,我可从没把你当亲妹妹。”
裴音拍掉他作乱的手:“行,那以后我跟郁景和结婚,你跟某个女人结婚,咱俩还暗度陈仓。你知道我喜好的,你老婆得看我们上床,得给我舔。对了,我接受不了你跟她做哦。这样很脏,我洁癖。”
祁修桓哼笑:“挺会想。不过你可以跟我结婚,再跟郁景和暗度陈仓,我相信郁景和一定会接受你的要求。”
裴音听话听音,虽说她是随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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