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一下室内的味道,他回来以后直接蜷在我旁边坐着,带着一股干净的凉意,像是一块铁。
我靠在他肩膀上,把我刚刚翻出来的pk拿给他吃,他叼着巧克力棒,咬得格嘣格嘣。
我看着他那个样子,莫名想起来我们刚住一起的第二天,他起床看到我胸口的红色印子,眼睛半天没挪开,不太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昨天他咬太用力了,这印子为什么还没消。
我跟他解释脖子毛细血管比较密,容易留痕迹,他低下头,耳朵红得厉害,说知道了。
我们两像是两只老鼠,大半夜,吃了半盒pk。
他说:“我明,明天转成众包,看看…别的活。”
众包就是不再算平台专送,没有硬性的配送指标,赚得少点,但会轻松很多。
他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十一月左右,我回家的时候,基本上都能看到纪丙年。
那段时间我们吃遍了市里有名的好吃的,他闲的时候,会刷那种探店视频,有看到一些真正靠谱的账号,跟着吃了好多便宜又好吃的馆子。
有一家,在旁边另一个县城,他们家还卖那种即时的方便食品,当然没店里现做的好吃,但也能还原个七八成,我和纪丙年买了一箱子,直接拿开水就能冲开,香得楼道间都是这股味道。
十一月底我室友生日,就是那个问我为什么保送的室友,我退保送申请以后,她马上就当选了,九月回来就开始跑面试,这几天结果也出来了,好事成双。
那天我回了一趟学校,提前没有和纪丙年说,因为我还打算拜托我这个室友一点事情。
她家有关系,我一直知道,我这段时间有空就往学校跑,向辅导员问那个国企的事情,辅导员某天突然给我透了点底,说我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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