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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时候,他刚跑一单,又派来一个急单,他实在不好回来,让我在大学城等他,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饭菜完全冷了。还不如他自己路上随便买点,草草把饭吃了。
后来我没给他送了,不再打扰他,只是会买一些零食放在家里,出门的时候给他塞一点放在口袋。
同时,我也在看新的工作机会。
他没上大学,有些卡学历的工作干不了,其他对学历没有要求的,要么得有技能,要么就是薪水极低,我跟纪丙年提过几次,他只是摇头,第二天继续送外卖。
他送外卖,一个月能有七八千块,比我实习工资还高,其他的工作横向一比,他都觉得薪水太低了,不愿意干。
九月份,学校开学了,我在群里看到老师发的乱七八糟的工作机会,突然看到一家公司,觉得还蛮适合纪丙年的,是个国企。
位置稍微有点偏,但包吃包住,有五险一金,是在车间工作。
很稳定,也有上升通道,是家很大的集团的附属分公司,做满一段时间,从生产线进入到内部,可以平行调岗,去做别的管理层。
纪丙年不太愿意去,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觉得送外卖挺好的,我说哪里好了,他没说话,闷闷地转过头去。
房间里没电视,我们唯一的娱乐就是玩手机,偶尔会一起玩个游戏,他转过头去,也没看手机,应该是心情不好。
我坐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胯:“咋还生气了?”
他没说话。
我俯下身压在他身上,捏捏他的耳朵,“生闷气还不说。”
他说:“你是不是嫌,嫌我没本事?”
我愣了:“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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