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会在社区的环境被放大,街坊邻里会看到,甚至会报警,但我和纪丙年都不应该滑向这样的结局。
这是最坏的打算。
纪丙年抱着最坏的打算,握着电动车的车把,驾车前行,我则在心底拉响警报,随时制止纪丙年滑向最坏的打算,紧紧握着他的衣角。
阳阳在我们两个中间抱着游戏机,在出发前就已经接受了我的说辞,妈妈不会让他接受我们的礼物的,除非他表现得非常非常伤心。
我在我妈家对面的路灯下站着,手把手教阳阳怎么酝酿情绪,纪丙年给我妈打电话,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因为阳阳在场,纪丙年没有公放,我凑到纪丙年身前,耳朵贴着他的手指,听到手机传来的声音。
我妈一个人在家。
“阳阳,在,在我们这里,拿着房产证,下,下来。”
然后我妈就下来了,没拿房产证,说是要先看到阳阳,随即被纪丙年限制在单元门口,不能往前。
我拍了拍阳阳的肩膀,阳阳开始哭,我妈非常紧张、恐惧,甚至有瞬间想要冲出纪丙年的控制,直接来到我身边把她儿子带走。
纪丙年说:“拿,拿房产证,拿了放人。”
我妈上楼去拿房产证。
我提前预设过这种场景,如果她一个人在家,接到纪丙年电话的那一瞬间就会打给李叔,她会尽量拖延时间,包括不带房产证下来,以及把房产证放在难以找到的地方、靠找房产证拖延时间,等李叔回来,所以纪丙年一定要观察她的表情,自己率先找到房产证。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阳阳问我:“妈妈怎么回去了?”
我说:“她说很感谢我们,准备回去给我们找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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