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凌了然,“你也姓梁。”
“看来梁家的倾覆你也有功劳。”泽生同样明白了流凌的言外之意,不禁恨道,“吃里扒外的畜生,你都忘了是谁给你这一等常随的荣耀了吗?”
“没忘,自然是该谢泽生御殿。不过……”流凌轻蔑一笑,“泽生御殿猜错了,我跟梁家没有仇。”
“那你为何不惜搭上自己也要陷害弘王?”泽生怒道,“弘王明明待你不薄!”
“你又怎知他待我好不好?!”流凌不由自主握紧了剑柄,“你们这些皇权的走狗,一样卑鄙无耻!”
“你!”泽生终于明白流凌的意图,恐慌之情更甚,再开口语气中添了些许颤抖,“你这是要造反吗?”
“皇权奴役我们太久了。”流凌凑近泽生,阴恻恻的说,“也该清算了。”
“你要干什么?”泽生彻底慌了,明知没什么用,且依然选择徒劳的恐吓着流凌,“你擅闯界灵殿,是不可赦的死罪,你不想活了吗?”
“事到如今还在拿皇权吓唬我?!”流凌钳住泽生的两只手,将抵着泽生脖子的剑又进了几分,切伤了泽生颈间的肌肤,“我告诉你,今夜过后,将不再有界灵殿,不再有半妖,皇权将奈我不得了。”
“你是不是疯了?!”泽生的冷汗已经湿透中衣,尽可能的躲避着流凌的剑锋,虽止不住的开始微微颤栗,但嘴上还是硬道,“你以为凭你就可以撼动延续至今的皇权血契吗?你这是以卵击石!”
“是不是以卵击石,就请泽生御殿亲眼见证吧。”流凌押着泽生往外走,“看一看,蜉蝣到底能不能撼动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