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他?”锐儿有些着急,“再拖,就怕他真的缓过来了。”
“缓过来又怎样?”周偈不屑的说,“我们十万大军在此,三个乎耶伊也能灭了。”
“可是,到时候阿拿国国泰民安的,我们就没有理由了。”
“你放心,理由多得是。”周偈轻笑一声,“本王来都来了,若是不掀个天翻地覆,都对不起我大魔王的称号。”
“怎么掀?”锐儿忍不住抱怨,“就靠挖河道吗?”
“对!”周偈胸有成竹,“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往后的日子里,周偈依然在忙着挖河道,果不其然的就从风州挖到了廾州,从夏天挖到了冬天,直挖到奉川分流之地——当年周佶大破北蛮的川西隘。北疆严寒,滴水成冰,奉川没了往日的灵动,变成了毫无生机的银蛇。川西隘的西北风更是日夜嚎叫,瞅准时机就从王帐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得炭火一阵抽搐,不小心飞起几点火星落在周偈的貂裘上,燃掉了几根绒毛。
“见鬼!”周偈见状,低声骂了一句,随后却是将貂裘裹紧几分,感慨道,“真是无法想象当年长兄是如何挨过来的。”
“就那么熬过来的。”锐儿说着又添了几块炭,“其实草原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极度严寒,而是肆虐的暴风雪,真的能吃人。今年已经算好的了,还没怎么下雪。”
“是压根一场雪没下。”周偈纠正了锐儿的说法,又不确定的求证暮色,“是吧?”
“是。”暮色点点头,略有些失望,“阿拿雪山都变成阿拿秃山了,雪顶没有了,草也没有了。”
“那看来这旱灾是一定会来的。”周偈看向锐儿,由衷道,“你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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