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是御殿又怎样,说到底也是个灵师,他说的话在朝堂上又能值几斤几两?父亲也真是的,为什么还要指望他能有所作为?”
“那骂三哥什么了?”
“慎王?”梁茗先笑了一下,凑近周信说,“说起来真是可笑,慎王竟然劝父亲韬光养晦,不要和皇帝对着干,他让梁家上下都先避一避风头。”
“外公答应了?”
“怎么可能?”梁茗不屑的说,“父亲把持朝堂多少年了,上到诸侯皇子,下到大小官吏,哪一个不是为其马首是瞻,看他脸色行事。可现如今一个不入流的怀平公都敢讥讽父亲,他能咽下这口气?慎王话一出父亲就怒了,骂他懦弱无用,扶不上墙。”
“噗!哈哈哈!”周信阴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有了笑容,一口饮尽盏中的酒,附和着骂道,“骂的好,周老三一直就是这么怂!谁他都不敢惹!”
“我也是不明白,慎王到底怕什么呢?”梁茗不解,“朝堂时局错综复杂,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一手遮天。慎王又不是恂王,他自十五岁就开始入朝参政了,这么多年的经营,在朝中的根基自然不会弱,为何还这么战战兢兢的。”
“天生胆小怕事,所以一直都不得宠。”周信轻笑,“父皇之所以更偏爱老七,就是因为他那混不吝的劲儿有几分像父皇年轻的时候。”
“对啊。”梁茗明白了,压低声音道,“当今的位子也是自己抢来的。”
“所以啊,本王才不理什么传嫡传长了。”周信大有深意的说,“父皇他自己就既不是嫡也不是长。”
“殿下想怎么做?”梁茗立刻上道。
“我们还是得干票大的,借机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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