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格尽职守,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说完没再理会锐儿,径自原路出了府。
“殿下。”暮色纵马跟在周偈身侧,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锐儿的样子好像是被言灵限制了。”
“我猜到了。”周偈没有丝毫意外。
“那殿下为何不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暮色十分纳闷,“言灵的束缚虽不能破,但若从旁试探也是可以推断出来的。”
“不必了。”周偈有自己的担忧,“他现在毕竟是慎王的半妖常随,还是小心为上。”
“哦。”暮色明白了,点点头,又说,“但锐儿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心里认的主人只有奕王。”
“怎么这么喜欢替他说话?”周偈心里又开始不爽,想起刚刚和锐儿的交手,嘴上鄙夷道,“你说他的武技出众,可我看不过如此。”
“他又不能真和殿下动手。”暮色实话实说,“何况他的佩剑和殿下的佩剑本就是阴阳剑,阳剑‘克己’对阴剑‘奉公’有天然的压制作用。”
“那你的意思是……”周偈的不爽放大了,“本王其实打不过他呗?”
“嗯。”暮色的优点就是实事求是,有一说一,“单论武技的确还是锐儿略胜一筹。”
周偈又一次沉默了,那种被人点了任督大穴的感觉又出现了,不过这一次周偈学会了自己劝自己:“怎么能这么傻?真是气死本王了。”周偈在心内安抚好自己的怒意,面上换上浅笑,柔声说,“既然本王技不如人,那以后对敌,就有劳暮色常随保护本王了。”
“职责所在,暮色定不辱王命。”暮色十分顺口的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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