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入定,任由自身灵力游走七经八脉,白羽恒更是时不时的用灵犀向杨煊请教平日里想不通的功课。正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有些用话语解释不清的问题经灵犀交流后豁然开朗,白羽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不由得反复回味。突然,一声怒骂从对面小楼里传出,紧接着就是钝器入肉的声音。
白羽恒正在天人交汇、六觉俱开的时候,这一声怒骂着实吓着了他,灵力顿时有些收不住,涣散了几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内息翻涌。
“别乱!”杨煊知道以白羽恒的修为,刚刚的那声怒骂一定会受影响,见他有异状,忙点中他的百会,助他收拢涣散的灵力。
白羽恒摒除杂念,平息内乱后慢慢睁开眼,见到苏晟正从窗外跳进来。
“是一个军官的**,侍奉间冲撞了主人,现在正被鞭罚。”苏晟已经探明情况,正在向杨煊一一汇报。
“这公卿世家的喜好新风倒是吹得挺快。”杨煊冷哼一声,“连这种苦蛮之地都有样学样。”
窗外,鞭打声夹杂着怒骂声,一声高过一声,可自始至终却听不到挨打之人的哭喊。杨煊听了一会儿,忽然心中一动,对着苏晟和白羽恒说:“走,我们去看看。”说着从临街的窗子跃出,几步腾挪,轻飘飘的落进了对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有棵两人合抱的枯树,内里虽空,却屹立不倒。树上吊了一个十来岁模样的男孩,看衣饰倒不是很差,只可惜已经血迹斑斑。此时,一个家仆模样的人还在拿着马鞭一下下的狠狠抽打着孩子,旁边檐廊下站着个高壮的男人,一脸浓须,圆睁双目,破口大骂:“小野崽子,你家贱母耐不住钻了驴棚才有的你吧?卵蛋子大的人,脖子倒挺硬,随了你的老子驴吧?给我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家仆听闻,抽得更加卖力,每一鞭子下去,男孩衣服上就多一道血痕,不一会儿就顺着裤脚滴落在地。可即使这样,男孩仍是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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