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吞口水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可怜的她只得被迫张口接受着他的欺负,唾液不断地从她的嘴角流到床单上。
“啪、啪、啪……”
谢盛信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边亲着柿韧枝边操着她,像是要将她操坏一样,他这次就像一个打桩机一样应接不暇地干着她,她感觉她的脑袋都要被抽插得失去思考能力了。
“唔嗯嗯!!”
柿韧枝深棕色眼睛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