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攻击徐桑结。
此时的他因为连续失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徐桑结随手撕下一个衣角,在手臂上紧紧打了一个结后,才苦笑着看向沉令心。
“令令,你可还记得当日我为什么不在师门,春居山出事的时候?”
沉令心飞快白了他一眼,又转回目光,“当日师父说要派你出去调查什么事,你就一去不复返了。”
“当日我是奉师父之命出去,确实带走了秘籍,不过不是我偷窃,是我奉师父之命这么做的。”徐桑结沉了脸色,显得有些悲痛。
“当时,是师父告诉我,有不轨之人想要来抢夺秘籍,于是让我带着一本秘籍离去,放出风声好引开那些不法之徒,我以为这样能保你们安全,所以欣然答应。直到……”
徐桑结突然哽咽,“……直到师父去世的消息传来,我才知道,师父骗了我,原来,我带走的,是真秘籍,而师父和你们,才是留下做了诱饵。”
“你胡说,师父怎么可能拿春居山这么多人的命作诱饵,她——”沉令心情绪激动起来,又被徐桑结止住了话语。
“——我有师父的亲笔信件,你可要看,师父的笔迹,你肯定认得。”
徐桑结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沉令心。“令令,师父在心里解释了原委,这……也算得上是师父的遗言了,所以我一直带在身上。”
沉令心怀疑地接过信拆开,看清里面内容的第一眼,心就沉了几分——确实是师父的笔迹。
“师父早就收到有人要来抢夺秘籍的消息,本来确实想让我带着秘籍出逃,可转念一想,凭我一己之力根本对抗不了这么多人,反倒可以利用我做一个障眼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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