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空军后悔莫及地坐在舒舒服服的椅子上,并突兀地想起了她之前对律师说的话——
“救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救人的。”
……真香。
我居高临下地站在空军面前,只留给她一个高冷的下巴。
空军嘴一抽反射性开口:“……你能坐下和我说话吗?”
“不行,我怎么可以坐下?我再坐一次椅子就上天了。”我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想骗我坐下的女人,义正言辞地一口回绝。
空军:“……”
接着,我眨巴着死鱼眼对身边的哈斯塔“咻咻咻”的放电,“男神你不会让我上天的对吧。”
哈斯塔:“……”她是眼抽筋了吗?
男神高冷地别过头去,不理我。
空军特别幽怨特别憋屈特别无奈地瞪着我。
她头顶仿佛飘过三个血淋淋的大字——“狗男女”……
你瞪我也没用。
我气定神闲高深莫测的笑啊笑,空军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和对面监管者并肩站着,这让她充分感觉到了差别待遇。
然后空军委屈巴巴哇的一声就哭了:“幸运女同志请你回到狂欢椅!你老是这样一顿乱秀,可是围观群众已经很累了,毫无视觉体验的瓜真的很难吃,我寂寞难耐的四十米大刀已经蠢蠢欲动伸出了三十九米,却痛心疾首的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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