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看海伦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盲人。”
我感到更加厌烦了。
他仍是一副厚颜无耻的轻佻模样,话语低俗粗鄙,仿佛存心恶心我一般:“老实说,我若是想强奸她,轻而易举。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做。她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要干净纯粹,我想要保护她——就像我当初好心的帮你挪开了那把椅子一样。你却因为我的服务没有绅士那么体贴周到,而对我冷嘲热讽。”
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他凑到我耳畔,语调悲怆地说着,我听见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