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丈夫离婚后,我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支柱。
我不愿做一个无业游民,我在这个无情的社会上找过许多活计做。我当过收银员,当过幼儿园老师,经营过一家甜品店,但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如去夜店跳钢管舞一晚上多。
我怀过孕,可当时的社会不允许女人打胎,我的经济能力却无法支持两个人的生活。
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只在我的子宫内呆了二十八周便被迫降生,先天的早产令她甚至还没有学会自主吮吸【ru】房,她脸色青紫的饿死在了我怀里。
我吻了吻她紧闭的眼皮。“遗憾你还没有看到世态炎凉。”
我把女儿小小的身体装进塑料袋里扔进了垃圾桶,唯一有利用价值的是连接我与她的胎盘,那是一种能延年益寿的中药材,也许听起来骇人听闻。
我把胎盘卖进了黑市,这使我得到了一大笔钱。我若有所思地看着能够我挥霍-阵子的大箱钞票,也许我应该多怀几次孕,靠卖胎盘发家致富。
可念及宫缩的巨大痛楚,我只好就此作罢。
我在舞台上向男人们抛着媚眼与飞吻,旋转飞跃。身体与钢管的暖昧摩擦总令人热血沸腾,我无比清楚自己的魅力,因为我听见有人轻浮地朝我吹起了口哨。
“你是妓女吗。”他问道。
我踩着高跟鞋走下了台,闻言脚步一顿。
我面无表情地把头发别在了耳后:“不是。”
可我已经活成了妓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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