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轻轻地与板面摩擦而产生白色粉末簌簌落下,一只衔枝小雀映在黑板上栩栩如生,画室的门被推开,你微微眯起眼。
你曾是一位教孩子们画画的画师,并拥有自己的画室,可自从你哑后,已经没有学生光顾了。
穿着滑稽礼服的小丑静悄悄地走进来,他缺了半只耳朵,右手处残留着完整的一截铁铐。
熟悉又惹眼,混杂着早已干透的血迹与锈。
他悲悯地望着你,或者说望着你空荡荡的左边袖口。
你想大吼想哀嚎想用尖刀刺穿他的喉咙想做出更多疯狂的事,却只能双手紧握成拳从喉间溢出诅咒一般的咕噜声。
那天你砍下了自己的左手张皇逃窜,你当然不是舍不得他受伤害,只是疼痛会使他挣脱药物的桎梏。
他要是醒过来会杀掉你的。
多年后,这位小丑进入了你的画室,中规中矩地坐了下来。
水彩勾勒出轮廓,他认真的在纸上绘出了奇形怪状的图案。
曾经,他只有我一个观众。
现在,你只有他一个学生。
一如往昔,如此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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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钟表停止在凌晨时分,他缓慢的放下画笔,站起来。
你用仅剩的右手一把拉住了他,粉笔印与汗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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