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等他扑过来,我听到一声闷闷的声音从Hubet身后传出,像是什么高速飞行的物体从后面钻进了肉体之中。
血花在他的胸膛绽放,他的表情定格在了那个狞笑,缓缓在我面前倒下。
露出了身后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站在矮两级的台阶上,黑色大衣几乎要隐没在夜色里,袖口露出一截白色衬衫,指骨分明的手正将枪口从我的方向移开。那双手经络清晰,指甲盖太过用力而泛了白。
勃朗宁在他修长的手掌里像是玩具,他正从枪管上取下消音器,然后拉开大衣的衣襟,将它收回内袋,仿佛只是用小刀随意砍了树枝一般,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