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着刺向他的尸身,癫狂混乱,一剑一剑,是宣泄是复仇,是不可估量的怨与恨。
是不可言说的情愫被剥开暴露在空气中敏感蜷缩。
“啊——”她崩溃地抱着自己的头看着被她剁烂的他,“!——”她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响彻颓败的小院。
她明明达到了目的,她引诱他欣然赴死,她手上没沾血腥,是他自愿的!
她该如战胜的将军凯旋而归,可她为何如此惶惑不安?颤抖着手将小院付之一炬仓皇而逃。
此后的日子里,冰凌刺骨的寒冷与烧焦肉泥的炽热火焰带着与他交欢时的痴狂快慰无孔不入地渗进她的梦。
他终于成为她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