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王爷不肯受气,闹到朝堂,在大殿上痛陈兵部尚书之子的罪行。
兵部尚书自然不能看儿子坐牢,一大把年纪了,几乎胡子都翘起来,死死护着陈思齐。
争吵到一半,余任之站了出来,一双温柔沉静的眼睛无波无澜,声音温润,“陛下,前些日子尚书大人用二十美眷贿赂臣,让臣莫多管闲事,只是不知……尚书大人说的是哪个闲事呢?”
皇帝眼皮开始跳了。那是他让尚书私下把临栩的人换成他的人,一个新臣子,官帽都没戴稳,就开始拐弯抹角威胁他了?这意思分明是不处置尚书,就把证据拿出来,昭告天下,皇帝对自己儿子有所图谋!
“尚书大人,你可知罪?”
“微臣……知罪。”
皇帝眉皱了起来,“那就……”
“儿臣以为,尚书之位,须得德高望重之人担任,此等罪臣不宜任职。”临栩站了出来,沉声道,“当除官帽,永世不得进官场。”
皇帝不满,“你是怀疑朕不识人吗?”
“不敢,只是子不教,父之过,他儿子杀了人,有他的过错。且贿赂朝臣,按律当流放五百里之外。”
皇帝冷笑,“朕念在他多年以来为我朝呕心沥血的份上,不除他的官帽。”
“不可,若是人人效仿,江山社稷岌岌可危,况且,人命大于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尚书?食君之禄,担君之事,本是臣子该做的,父皇莫要糊涂了。”临衍也站了出来。
“你……你们!”皇帝气得脸都绿了,他的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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