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类似于雨后柑橘的芳香因子都被裴星澜一剂又快又准的针管封锁进自己已经萎缩的腺体里。
许殊喊了声:“痛…”
专门给ea使用的阻隔贴被他重新贴回许殊的腺体。
裴星澜看他脖子紧缩着,身上汗盈盈的,全身上下除了一张已经被哭花的脸还混杂着莫名的汗和泪,把床单染的粘稠濡湿,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他瞥了他一眼,神色不耐:“忍着”
他按着许殊的腿不让对方乱动,然后不顾身下beta哭闹的叫喊,快速将绷得如珠泄银河般隐隐阔绰的床单一把从床上抽出,胡乱的丢在地板裹成一团,暗暗骂道:“许殊你真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裴星阑就再给许殊注射一种能把beta彻底改造成ea的特殊药剂。
从三年前他第一次逃跑到现在,几乎每个月裴星阑都要零零总总给他来上几针。
脖颈的疼痛不由得让许殊想起在12岁腺体开始正式分化之前,心里仍然对自己拥有小部分概率进化为ea怀有希冀。后来等他第一次发情,进入医院,给他做检测的护士拿着报告单告诉他:“小朋友,你的家长呢?你的腺体好像出现了些问题。”
许殊那时还小,却本能的在自己母亲与护士的谈话中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回家,第一时间听闻此事的父亲却在下一刻脸色大变,随后就是他一脸怒气冲冲的走到自己面前,大骂他是个“不伦不类的东西”
“你骂他干嘛呀?!这又不是他的错!”
“我不骂这个贱种难道骂你啊?”
“你有病啊许昌明,你在外面赌输了喝醉了酒就朝我们娘俩发火!你有种就跑到外面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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