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劈死,也不希望他们母子俩安稳在自己家老死,病死还有被他掐死。
果不其然,在对方听到许殊辩解的那一刻,裴星阑那双浅褐色的瞳仁微微缩紧:“不想回去?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欲擒故纵这个招数在我面前耍一次就够了,别逼我像三年前那么对你!”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是两人直到现在都统一不主动提及的禁忌话题。
一想起那个夜晚,在自己身上遭到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许殊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劈裂似的疼痛,不由得颤抖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不说,自然有人替他说,眼下裴星阑忍不住红着眼球,挺动着粗壮的阴茎重重往他的骚心顶弄几下,还刻意让肉棒上凸起脉络狠狠碾过对方的骚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许殊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明明只是被对方随意肏弄了几下而已,下身就尿了一样,娇嫩的穴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骚货,你也没比你妈强到哪儿去!”
周围信息素弥漫,裴星阑以绝对优质alpha的姿态把许殊牢牢禁锢住。
他抿着唇,桀骜的眉宇间满是对许殊眼里难过情绪的不爽。
许殊浑身赤裸着,被对方从沙发上抱起来。
没过一会儿,便察觉到裴星阑的手正娴熟的在自己发育不良的奶子上玩弄,男人的舌尖慢慢从他后背舔到许殊脖颈,像是在把玩什么新鲜的玩具,
男人把玩着对方奶子的手,指腹上的薄茧轻轻擦过许殊的奶头。
“别……”
“这就又动情了?”
裴星阑的手只在他翘立的乳尖捏了一下,又俯身吻住他的唇。
“我们来玩儿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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