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何以不能容于尔等?你我之间该比的是本事,而不是生为男,或为女。大明既然以才取仕,自当贯彻到底,岂能以性别用人?”何容继续游说。
“圣人有云:明王圣主之治,若夫江海元不受,故长而百川之主;明王圣君无不容,故安乐而长久。怎么,尔等纵无胸襟,更希望陛下也无?”末了,何容继续反问,可把人堵得说不出话。
朱雄英点评道:“是个聪明人。”
对此,朱至已然先一步问:“可用?”
朱雄英肯定而答道:“可用。”
要的就是朱雄英这么一句话。
因此,在何容再问,“先君能以人之长续其短,以人之厚补其薄。诸位既不看我所长,也不三省于自家之短,一味只指责我生而为女子,这就是圣人教你的?”
朱至默默竖起大拇指,面对国子监三百人竟然难不住一个何容,而且看情况完全就是论不过理的架式,朱至一眼瞟过朱雄英,“差不多了吧?”
还有什么继续争论下去的理由?
论才学,博识,何容远胜于国子监内的人,国子监的人反驳不出来,这比文论道谁输谁赢,还用说?
国子监学子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学识,终是没能难住何容。以他人之短依然不能胜之,国子监学子们别管心里服是不服,都只能服。
“还有人继续出题吗?”朱雄英等着一片寂静过后,扬声一问。
这一论,从天明论到天黑,朱雄英和朱至在这儿等了许久,却完全没有要给国子监学子们端茶水的意思。
反正,自他们出现在这儿,就已经打定主意,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绝不会退缩。
因而在与何容争论时,不管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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