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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父想到那天雪夜里,男人一整晚的踌躇不决,他语重心长道:“闺女啊,咱们可不能耍人玩,人家也怪不容易的。”
乔珍珍眨了眨眼:“我没耍他呀,我跟他约好了要在首都见。”
乔父皱眉,隔着天南地北的,出门都需要有正当理由才能开介绍信。除非那位贺同志也考上首都的大学, 不然两人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
乔父没将这个约定放在心上,只问:“除了这个,还说了其他的没?”
乔珍珍摇了摇头:“没有了。”
那天的贺景行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过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却听到了,那些深藏于心底,他想说又不能说的话。
乔父最担心的是两人已经私定了终身, 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
乔珍珍见状, 故作不正经道:“爹,你是不是吃醋啊?没关系, 明天咱们也拍,等我上大学了,你要是想我,就能看照片了。”
乔父懒得搭理这个小没良心的,自顾自去灶房热汤。
而话题的另一位主人,此时正在申海火车站等待回家的火车。
站台上人头攒动,一群大汉突然挤了进来。
周围人正准备回头骂,就见这一伙人眼里都带着煞气,敢怒不敢言。
走在最中间的大汉大概三十来岁,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身上穿的是不太合身的新式西服。
他一看到站台前面挺拔如松的男子,便热情洋溢地喊道:“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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